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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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我在中国的一个无名山顶上出生,那时只有我的奶奶和母亲完成了我的降生。那时的中国刚刚开始富裕,但是我们生活在偏远的农村里,父母也在努力为我提供良好的生活环境。10岁前的童年,我是在一群人的爱里长大,我像一只无畏的野猴子,在大山的森林里肆意的奔跑,吸收着这日月灵气。

后来,我有了一个弟弟,我的父亲需要外出务工才能养家糊口,我的母亲染上了赌博。在我青春期的那几年,我仿佛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关爱。我常常食不果腹,因为母亲的疏忽,我也需要照顾年幼的弟弟。我站在板凳上做饭,我在深夜独自和一个婴儿扑灭着火的被子,我照顾车祸的母亲,我被毫无缘由的打骂,在每一个夜晚,我流着泪想着自己为什么不去死。慢慢的,我长大成人,我也开始理解母亲的不易,抱怨父爱的缺席,我对家人的愧疚与不配感越来越深。后来,父亲终于可以不用外出,母亲也不再终日赌博,可是我等来的不是家庭和睦,而是无止尽的抱怨,冷漠。所以,我唯一的目标就是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2017年,我如愿来到了世界最南的地方,新西兰,离我的父母, 我的家乡,所有我认识的人,熟悉的环境越来越远。我是如此的无所畏惧,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家,从头开始。我开始学习,打工,尽我所能的减少开支。那时,我像一個连轴转的陀螺,不知道什么是停止。终于,我有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份职业,幼教。我满怀热情,脑子里的想法不停的冒出,我带着很多的热爱投入进这份我所认为的事业里。可是,只怪那时太年轻,总喜欢一腔热血的去投入。我看到了太多不堪,太多幸酸。我渐渐地也开始学他们那样冷漠的对待一切,可是这种抽离让我备受煎熬,我的身体开始出现各种问题。我一次次地更换工作环境,却只不过是换汤不换药而已的自欺欺人。我开始尝试去寻找新的出口,却总是被困在这无尽的深渊里。

2024年,可以被认为是我人生目前最痛苦煎熬的一年,我被工作和感情夹在中间,无处可逃,死死镇压。我无数次的祈求上天给我一个意外死去,我也无数次的歇斯底里,想要自我了结。或许是童年的美好记忆将我一直支撑着苟延残喘吧,又或許是我命不该绝。我决定要主动斩断一端。我的身体严重报警,却没有药物可以缓解。在没有任何具体计划和后路时,我辞去了稳定的工作,从此我没有稳定的收入,也不再有社会身份的标签。我变成了一个彻底的穷人。辞职后,我并没有马上好起来,身体的疼痛是日积月累留下的,情绪的伤痛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痊愈的。在吵闹的环境下尤其有孩子时,我会开始不自觉的头痛,恶心,眩晕。他们叫这个应激障碍ptsd。在沉沦了一段时间后,机缘巧合下我看到了神经线绘画(Neurographica),并开始去尝试自己画。但此时,我只是照猫画虎,并不理解其中深意,更多的是神经线艺术。但即使如此,我也迷恋上了这个工具。画画成了我每天唯一想要做能够做的事,我可以真正的去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自己还有力量。

后来,我内心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我去系统的学习神经线绘画(Neurographica)吧。我犹豫了很久,不是因为不想去,只是囊中羞涩付不起学费。可是,奇迹就此开始了。或许宇宙也在想要鼓励我不要放弃吧,我的父亲,这个在我生命里只有十年左右的陪伴,这个我们几乎不交流的人,阴差阳错下我们开启了一次关于我事业的聊天。而后,便把学费毫不犹豫的打给了我。这笔钱也成功的帮助我如愿打开神经线绘画(Neurographica)的学习之路。自此之后,我收到了一个陪伴我十年之久的治疗师也是我的朋友我的贵人的邀请,开始像更多的人介绍神经线绘画(Neurographica)。我也开始真正意义上地通过做我热爱的事得到些许经济回报。我开始了人生新的旅程,也开始更加坚定地相信宇宙的陪伴与支持。

如果我走在我生命本该出现的道路上,我首先会是享受并充满能量的,我也会得到宇宙的不断鼓励,会送给我那些我需要的帮助也好,金钱也好,贵人也好等等所谓的回报。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想要去走我该走的路。

故事还在发生着,生命里也开始出现同频的人,我也还在战斗着,成长着,也还会有身体的不适反反复复,情绪的崩溃,生活的不顺。可是,我已然知晓这些终会不断地发生着,但我允许他们从我的生命里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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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还在发生着,生命里也开始出现同频的人,我也还在战斗着,成长着,也还会有身体的不适反反复复,情绪的崩溃,生活的不顺。可是,我已然知晓这些终会不断地发生着,但我允许他们从我的生命里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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